梁山伯还没有说话,西河向正冬道:“大人不愿去找在黄猴山的祝首领借兵,大人要是有这个打算,大人早就去了。”
梁闪伯起身向他二人道:“我打算再去别处,你们也帮我想想。实在不行,我就回梁家渠和书院借人去。”
他们三人正商量这里。章道全和无下从外面说着话走进来。说是要给梁山伯换药。
梁山伯见他们二人正在说话,想他们这样说定是不避人的。
笑着问道:“二人道长在说什么?”
章道全和梁梁山伯本身很熟了,在他面前说话自在,便道:“我们再说跟你同行的陈福寿。你吃了败仗,带着他跑。
他倒是跟着你就跑,也不趁乱跑掉,你不觉得他有些稀奇么?”
梁山伯下笑着道:“他不过是想跟着看到底还有什么手段,好回马家禀报,所以他才不急。如今他随意关着也不跑,
就是要看我接下来要怎样。”
那无下双手一拍,指着梁山伯道:“原来他都知道,我还以为他不知道呢。”
章道全摊开手无下道:“你这怎么说,我说他是知道的,愿赌服输,你快些拿来吧。”
原来,这无下道士不信,梁山伯早知道关着的陈福寿故意跟着他们,遂和章道全下彩打赌。
来这一问,他竟然都知道。这才知道梁山伯并非是个没头脑的县令,虽输给章道全,可心是点头心服。
章道全又道:“你可知你这些人里,还藏着一人,我想你大概不知。”
梁山伯忽然一慌,直着身子忙问,又道:“还有人,那人是谁?”
章道全冷声一笑,坐下向他道:“是黄猴山,祝英台身边,哑巴春哥,我今日见他在你这些人里,也有些纳闷。
不知道他是何意。远来你竟不知道。这也不能怪你,你大约都没见过他。”
梁山伯听‘春哥’这个名字,也是陌生,自思着摇头道:“我倒没听这个名字,我这些人里并没有一个是哑巴的,
你说的那个春哥,不在黄猴山待着,他来我这里做什么?”
章道全也摇头道:“他为何在这里,我也不知为何。只是他逃走时,连带山上的山上的当时关着的草来蛇也不见了。
不知是不是他给放走的。”
梁山伯听章道全这话有些糊涂,他不是认识这个春哥,他在自己这里又为了什么?难道他是马家的人?
他把自己想问的都问章道全。
章道全摊着手道:“他为何这样,我怎么知道,他怕我认出来,几次低着头躲着我。他越是低头我越是在意。我趁他不在意,
仔细看了看他。果真就是我认识的人。
他在你这里定是有他的目的。你劝你,先不去管他,看他要如何再拿住他才是。”
梁山伯听了这话,也觉得很对,也跟着道:“劳烦章道医给我们指出来是哪个人,我找个人看住他。若是他行使不轨。
打死他也好,抓住他也好,也都好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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