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葛东青也是男人,而且还是一家之主,他微微摇头坚强地说道:“无碍,多谢夫人前来营救。”
“应该的,老爷是国家命官,又是家里的顶梁柱,知道老爷有难,我鲁四娘就搭上性命也要来救老爷!”鲁四娘说出的话铿锵有力,没有一点身为一位夫人对自已老爷的那种关心与体贴。
她虽然冷言冷语,没什么感情,但是葛东青已经感动的都要落泪了。
“寒阳日当中,烟波绕青松。
远山无遗尽,冷风步步生。
皇城南郭外,匪寇道中横。
良家好儿女,登高送军行。
贼人多作怪,强抢入贼营。
哀呼惊鸦厥,跪求不得宁。
六寸惊堂木,不能逞歪风。
吾妻执古剑,来此抱不平。”
葛东青说及此,抱拳弯腰给鲁四娘作揖,鲁四娘扶起葛东青,然后命两个家丁搀扶着葛东青,她着急去看看荷叶,荷叶是个女孩子,精神还有一定的问题,不知道此时变成什么样子了。
押着一个土匪带路,鲁四娘很快找到了荷叶。
这根本算不得一个房间,这就一个类似于柴房的地方,荷叶被五花大绑,倒在地上,嘴被堵上,听见开门的声音,她惊恐地连连挪动身子,想离门口再远一点。
鲁四娘跑过去,把人松绑,荷叶的精神明显出了点问题,但她还是认出了鲁四娘,她一头扎在鲁四娘的怀里哭泣不止,久久都平复不下来。
鲁四娘见她衣服穿的完整,之前的担心也消失了,这人本来精神就不好,受到刺激还能认识人,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鲁四娘摸着她的背一遍遍的安抚她,直到半个时辰过去了,荷叶才跟着鲁四娘走了出来。
这时家丁对鲁四娘汇报:“夫人,这几个土匪老爷说送官府去!”
鲁四娘眉毛一挑,眼神阴冷地说:“让他们到大牢里面享福吗!”
“夫……夫人,大牢里面享福嘛?大牢里面应该是遭罪才是吧。”
鲁四娘说:“哼,不能给他们上下打点再度出来危害良善的机会,像这样的人,脱罪以后肯定还得干伤天害理的勾当。”
“夫人,那咋办啊,难道要把这些人带回府上吗?”
鲁四娘一字一顿地说:“要想除此害必杀之。”
“啊?”
“乱棍打死,不得违抗。”
几个拿着棒子的人,喉结上下翻动,这都死了多少人了,就剩这几个夫人也要灭口吗?
这时被绑着的几个土匪瑟瑟发抖,为了能活命,他们同鲁四娘理论,“你说话不算话,你刚才明明说不要我们性命的!”
“我从来不与强盗做交易,我只对良善之人守承诺。”鲁四娘的话非常的冷,就像合着冰碴子一样,“乱棍打死。”
然后鲁四娘就扶着荷叶朝着远处葛东青的方向走去,葛东青刚才已经听见鲁四娘说的话了,但是没敢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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