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已经查清楚了。”
“大人,这几具尸体的死因都是一样,先是中了迷药,后又被击中后脑,一招毙命!”
“你们的结论都是一样?”
何陵景语气淡淡,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手脚。
“回大人的话,小的们的结论都是一样的!”
“可能查出是什么迷药?”
仵作摇头,“小的们只能查出是迷药,至于是何种,这个还真不清楚,大人不若唤个郎中过来?”
威远将军不耐烦地推开一名拦着他的衙差,语气沉沉,带着滔天的怒气。
“查也查了!他们中不中迷药与本将军有何关系?本将军好言劝一劝何少卿,莫将事情做得太绝!”
何陵景不为所动,对着一旁的衙差吩咐两句。
衙差小跑着去请郎中,气氛一时间似乎凝固住了。
好些百姓已经蹲在背风的墙角,两只手插在袖子里,时不时地打量一眼威远将军的神色。
“你们说这事与将军府有没有关系?”
“这还用说,要是没关系,谁闲的抬尸体玩?”
“也是,付将军常年不在京城,肯定也没仇家,这眼见过年了,谁不嫌晦气啊!”
巷子口停着辆不起眼的马车,祁西洲沉着脸坐在里面,偶尔掀开帘子看一眼外面的情况。
“松蓝,仵作怎么说?”
“回主子的话,仵作说他们都是中了同一种迷药,现在似乎去请郎中了。”
祁西洲的脸更阴沉了几分。
“呵,本王还真是小看何少卿了,闹出这许多事,就是不想娶付莫离,本王偏不让他如愿!”
松蓝觉得自家主子真的是在疯狂的路上越行越远了!
得不到就毁掉,可他自己也没占到便宜啊,真是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!
祁西洲一直在等许知意登门服软,可等了这么久,听闻人家都开始着手准备着前去东临了。
书房中能砸的东西一样不剩,敏嘉郡主心中有气,闹得鸡犬不宁,好好的王府,如今乌烟瘴气。
新挑选的管家,又跑了!
账房先生也表示过了年就要归乡。
敏嘉郡主倒是大方,将自己的嫁妆拿出来一部分,填补了府中的亏空。
治标不治本。
三十几间铺子,全都低价售出,剩下的十来间,生意也是要死不活的。
前去寻找肖何的人一拨又一拨地无果而归。
他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,一点的蛛丝马迹也没留下。
最好的消息大概就是裴北北服了许知意给的解药,一日日的瘦了下来。
解毒后,裴北北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拿着软鞭,狠狠教训了敏嘉郡主。
她院里所有的下人,几乎全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,就连敏嘉郡主的脸上也挨了两下。
两个人成日不顾形象地扭打在一起,什么礼数教养,统统都不管了。
祁西洲下朝之后就待在梧桐院喝酒,对府里的事充耳不闻。
醉了就喊许知意的名字。
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?
无白被派去了北地,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了,沉灰常年在各处打探消息。
四个贴身的侍卫,如今只剩下他,整天面对王府里的桩桩件件的破事,松蓝觉得再这么下去,自己可能会英年早逝!
福书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