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气观内,林墨周身缠绕的黑气如活蛇般翻涌,打神鞭旋转间带起的火星将梁柱点燃,熊熊烈火与漆黑咒印相映,形成诡异至极的画面。赵宝义挥动桃木拂尘,在身前布下八卦火阵,试图压制林墨散发的邪祟气息,可每一缕靠近的火苗都被黑气瞬间吞噬,化作细小的骷髅头虚影。
“这样下去不行!”澹台明月峨眉刺寒光连闪,将几只扑向林墨的尸蟞钉死在墙上,却见墙面渗出墨色汁液,眨眼间腐蚀出深洞。她突然瞥见林墨颈后浮现出半枚曼陀罗花印记,与古滇国令牌图案如出一辙,心中猛地一沉,“赵观主,这些邪物根本不是冲着我们来的,它们是想助林墨体内的魔神残魂冲破封印!”
话音未落,观外传来震耳欲聋的号角声。密密麻麻的黑影踏着整齐步伐逼近,竟是一支身着青铜铠甲的阴兵队伍。这些阴兵面容呆滞,眼眶中燃烧着幽绿鬼火,手中长戈尖端滴落的液体将地面蚀出冒着白烟的深坑。为首的阴兵将领高举刻满符咒的令旗,旗面无风自动,发出“猎猎”声响。
“阴兵借道?不,这是古滇巫教的傀儡军!”赵宝义咬破指尖,将鲜血滴在桃木剑上,剑身顿时泛起金光,“明月,守住林墨!我去拦住这些邪物!”他纵身跃下观前台阶,桃木剑在空中划出北斗七星轨迹,剑气所到之处,阴兵手中的长戈纷纷寸断。但诡异的是,断裂的兵器竟迅速重组,阴兵们反而加快了进攻节奏。
另一边,幽冥城的锁链桥上,鹧鸪哨甩出追魂索缠住青铜巫祝的脖颈,用力一扯却只拽下一团腥臭的黑雾。红姑娘趁机将浸满尸毒解药的银针射向巫祝面门,银针却在触及黑雾的瞬间化作飞灰。老洋人挥舞长枪横扫,枪头挑飞两个巫祝,却见他们的身体裂开,钻出无数细小的蛊虫,密密麻麻地扑向三人。
“这些都是幻象!”鹧鸪哨突然将追魂索插入脚下锁链,“真正的敌人在...”话未说完,锁链突然剧烈震动,整座锁链桥开始逆向旋转。三人立足不稳,被甩向深渊,千钧一发之际,鹧鸪哨甩出绳索缠住崖边凸起的岩石,将红姑娘和老洋人拉回。
“看祭坛!”红姑娘指着幽冥城中央。原本悬浮的黑色陨铁开始缓缓下沉,陨铁表面的裂痕中伸出无数黑色触手,触手顶端竟是一张张痛苦扭曲的人脸。更惊人的是,祭坛四周的七座石台上,不知何时出现了七具身披黄金战甲的干尸,每具干尸手中都握着一块刻满星图的陨铁碎片。
鹧鸪哨掏出古籍对照,发现石台上的布局与书中记载的“七星困魔阵”完全一致。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,幽冥城上空突然乌云密布,一道血红色的闪电劈下,击中祭坛中央的陨铁。陨铁爆发出刺目的红光,七具黄金干尸同时睁开双眼,眼中射出的幽蓝光束在空中交织成网,将整个幽冥城笼罩其中。
“不好!巫教是想用陨铁唤醒魔神!”老洋人握紧长枪,“得抢在他们之前集齐七块碎片!”三人冒着光束的攻击冲向石台,却在靠近第一座石台时,地面突然裂开,钻出一只巨大的蛛形怪物。怪物浑身覆盖着青铜鳞片,八只复眼中流转着诡异的紫光,口中喷出的蛛丝不仅坚韧无比,还带有强烈的腐蚀性。
红姑娘甩出腰间软剑,剑刃上的药粉虽然削弱了蛛丝的黏性,却激怒了怪物。怪物挥动巨螯,将石台周围的地面砸出一个个深坑。鹧鸪哨抓住机会,甩出追魂索缠住怪物的一条长腿,借力跃上怪物背部,手中短刀直刺怪物后颈。怪物痛苦挣扎,竟撞断了锁链桥的支柱,整座桥开始倾斜坍塌。
与此同时,正气观内的战斗进入白热化。赵宝义的桃木剑已经布满裂痕,身上也被阴兵的毒戈划出数道伤口。他强撑着运转真气,在观前布下最后一道护山大阵,阵图刚一成型,却见林墨周身的黑气突然暴涨,化作一只巨大的魔神虚影。虚影张开血盆大口,将护山大阵一口吞下,观内的弟子们被强大的气浪掀飞,撞在墙上生死不知。
“林墨!清醒些!”澹台明月将峨眉刺插入地面,以自身为引,调动体内最后的真气,在林墨四周形成一道青色光罩。魔神虚影的利爪抓在光罩上,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,光罩表面泛起阵阵涟漪,随时都有破碎的危险。
幽冥城中,鹧鸪哨终于夺下第一块陨铁碎片,却发现碎片上刻着的竟是林墨手腕上的黑色纹路。他心中一惊,突然明白古滇巫教的真正目的——他们不仅要唤醒魔神,更要用打神鞭传人的身体作为容器,让魔神以全新的形态降临世间。而此时,第二座石台上的黄金干尸已经苏醒,手中的陨铁碎片正与幽冥城中央的主陨铁产生共鸣,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...
幽冥城中,共鸣声如滚滚惊雷,震得鹧鸪哨三人耳膜生疼。黄金干尸手中的陨铁碎片泛起幽蓝光芒,与主陨铁之间的虚空扭曲变形,竟凭空撕开一道漆黑裂缝。裂缝中传来阵阵阴森的低吟,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哀嚎,又似远古魔神即将苏醒的咆哮。
“快走!趁裂缝还未完全打开!”鹧鸪哨大喊一声,将第一块陨铁碎片揣入怀中,手中追魂索如灵蛇般甩出,缠住远处的石柱,拽着红姑娘和老洋人荡向第二座石台。然而,他们刚一落地,黄金干尸便动了。它行动间带起一阵刺骨阴风,手中陨铁碎片化作一道寒芒,直取鹧鸪哨咽喉。
鹧鸪哨侧身闪避,寒芒擦着耳畔飞过,削断几缕发丝。他反手甩出追魂索,却被干尸轻易抓住。干尸手臂猛然发力,将鹧鸪哨整个人甩向空中。千钧一发之际,老洋人挥舞长枪刺向干尸后心,迫使干尸松手。红姑娘则趁机掷出三枚淬毒的银针,银针没入干尸眼眶,却只换来干尸一声怒吼,它身上的黄金战甲泛起诡异的红光,伤口处迅速愈合。
“这干尸刀枪不入,得找它的命门!”红姑娘大声喊道,同时掏出腰间的火药包,朝着干尸扔去。轰然巨响中,火光冲天,干尸被气浪掀飞出去。可当烟雾散去,众人却惊恐地发现,干尸毫发无损,反而身上的红光更盛,它手中的陨铁碎片光芒大盛,一道光柱射向主陨铁,裂缝进一步扩大。
鹧鸪哨目光扫过干尸腰间的玉佩,那玉佩上刻着的正是古滇国的太阳图腾。他突然想起古籍中的记载,古滇国的巫祝们会将自己的魂魄封印在随身玉佩中。“攻击玉佩!”他大喊着甩出追魂索,缠住干尸腰间玉佩,用力一扯。玉佩应声而碎,干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身体开始迅速干瘪,手中的陨铁碎片也失去光芒,掉落在地。
鹧鸪哨连忙捡起第二块陨铁碎片,此时,第三座石台上的黄金干尸已经朝着他们冲来。而在正气观内,澹台明月的青色光罩已经千疮百孔。魔神虚影的利爪每一次抓击,都让光罩上的裂痕加深一分。林墨的身体在空中不受控制地翻转,他的眼神时而清醒,时而迷茫,口中念念有词:“钥匙...龙脉...魔神...”
赵宝义强撑着受伤的身体,从观中取出珍藏多年的镇魂钟。钟声悠扬,却带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力量,暂时驱散了部分阴兵。但很快,阴兵将领挥动令旗,阴兵们组成新的阵型,朝着镇魂钟冲来。赵宝义一边敲钟,一边运转真气,鲜血从嘴角不断溢出,可他依旧没有停下。
幽冥城中,鹧鸪哨三人在与黄金干尸的战斗中逐渐陷入困境。第四座石台上的干尸已经苏醒,它手中的陨铁碎片竟能操控幽冥城的建筑。城墙突然伸出巨大的石手,朝着三人抓来。红姑娘甩出软剑,斩断一只石手,却发现石手断口处又迅速长出新的手臂。
“这样下去不是办法!”老洋人挥舞长枪,枪尖挑落几只扑来的蛊虫,“得想办法破坏主陨铁,中断它们的共鸣!”鹧鸪哨沉思片刻,目光落在幽冥城边缘的一处高塔上。那高塔顶端有一个巨大的青铜齿轮,似乎是控制整个城池机关的枢纽。
“红姑娘,你去破坏齿轮!我和老洋人继续收集陨铁碎片!”鹧鸪哨当机立断。红姑娘点头,身形如鬼魅般朝着高塔奔去。她在城墙间跳跃,避开各种机关和蛊虫的攻击。终于,她来到高塔下,正要攀爬,塔顶突然射出无数毒箭。红姑娘侧身闪避,同时甩出绳索,缠住塔顶边缘,借力跃上塔顶。
塔顶的青铜齿轮巨大无比,正在缓缓转动,每转动一圈,幽冥城中央的裂缝就扩大一分。红姑娘从怀中掏出一瓶强酸,泼向齿轮。齿轮发出“滋滋”声响,开始被腐蚀。但很快,一群青铜甲虫从齿轮缝隙中钻出,朝着红姑娘扑来。这些甲虫坚硬无比,红姑娘的软剑砍在它们身上,只留下一道白痕。
另一边,鹧鸪哨和老洋人在与黄金干尸的战斗中终于取得突破。他们发现,将陨铁碎片组合在一起,能产生一种奇异的力量,克制干尸的防御。两人默契配合,成功夺下第四块和第五块陨铁碎片。可当他们朝着第六座石台前进时,却发现石台周围布满了剧毒的藤蔓。这些藤蔓一旦接触到空气,就会释放出致命的毒气。
鹧鸪哨从行囊中取出一块浸过解药的布巾,捂住口鼻,挥舞追魂索,试图斩断藤蔓。然而,藤蔓却越砍越多,还开始缠绕他的身体。老洋人见状,立即上前帮忙,用长枪挑开缠绕在鹧鸪哨身上的藤蔓。就在他们与藤蔓艰难战斗时,第七座石台上的黄金干尸突然消失不见。
正气观内,澹台明月的光罩终于破碎。魔神虚影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,伸出利爪,朝着林墨抓去。关键时刻,杨方的神识化作一道金光,挡在林墨身前。金光与利爪相撞,爆发出耀眼的光芒。杨方的神识虽然强大,但面对即将完全苏醒的魔神,也渐渐有些力不从心。
赵宝义看到这一幕,心中大急。他不顾一切地冲向魔神虚影,桃木剑上凝聚起全身最后的真气,朝着虚影刺去。然而,虚影轻轻一挥,便将赵宝义击飞出去。赵宝义重重地摔在地上,口吐鲜血,手中的桃木剑也断成两截。
幽冥城中,红姑娘在与青铜甲虫的战斗中,发现了齿轮的关键部位。她将最后一瓶火药塞进齿轮缝隙,迅速撤离。随着一声巨响,齿轮被炸得粉碎。幽冥城剧烈震动,所有的机关和蛊虫都停止了行动。鹧鸪哨和老洋人抓住机会,成功夺下第六块和第七块陨铁碎片。
当他们将七块陨铁碎片组合在一起时,碎片竟自动悬浮在空中,排列成北斗七星的形状。七星陨铁散发出柔和的光芒,光芒所到之处,幽冥城中央的裂缝开始缓缓愈合,黄金干尸们纷纷化为尘土。但此时,正气观那边的危机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,魔神虚影即将完全吞噬林墨,杨方的神识也变得愈发微弱...
幽冥城的震颤如汹涌浪潮般向四周扩散,七块陨铁碎片组成的北斗七星阵光芒大盛,却难以掩盖正气观方向传来的恐怖气息。鹧鸪哨望着天际翻涌的血云,将组合后的陨铁碎片揣入怀中,大喝一声:“回观!”三人踩着断裂的锁链桥残骸,在摇摇欲坠的幽冥城建筑间腾挪跳跃,朝着青冥山主峰狂奔。
与此同时,正气观内已化作炼狱。杨方的神识金光在魔神虚影的利爪下不断黯淡,每一次碰撞都溅起星点火花。林墨悬浮在空中,周身缠绕的黑色纹路如同活物般疯狂扭动,他脖颈处的曼陀罗花印记已完全显现,与魔神虚影胸口的纹路遥相呼应。澹台明月拼尽最后一丝力气,将峨眉刺插入地面,以自身为引撑起的防御结界仅剩薄薄一层,随时都会破碎。
“赵观主!快用观中镇观之宝!”她大声呼喊,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。赵宝义挣扎着从废墟中爬起,抹去嘴角鲜血,踉跄着冲向观内密室。密室深处,一座古朴的青铜鼎静静伫立,鼎身刻满与打神鞭同源的古老符文——正是当年炼化屠黑虎黑钥匙的法器。
他咬破指尖,将鲜血滴在鼎耳之上,大喝:“开!”青铜鼎轰然震动,鼎中腾起三丈高的三昧真火。赵宝义强忍伤痛,将观中珍藏的百年朱砂、千年雄黄尽数倒入鼎中,火焰瞬间化作金色,照亮了整个战场。
魔神虚影感受到威胁,暂时放弃对林墨的攻击,转身朝着青铜鼎扑来。它庞大的身躯所过之处,地面寸寸龟裂,梁柱轰然倒塌。杨方的神识趁机再度凝聚,化作九条金龙虚影,缠住魔神的四肢和脖颈。“明月!助我!”杨方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。
澹台明月抽出腰间软剑,将体内仅存的真气注入剑身,剑尖燃起青色火焰。她纵身跃起,与九条金龙虚影一同攻向魔神。然而,魔神张开血盆大口,喷出一团黑色毒雾。毒雾所到之处,金龙虚影发出痛苦的嘶吼,迅速消散;澹台明月的软剑火焰也瞬间熄灭,她被毒雾击中,口吐鲜血,重重摔落在地。
千钧一发之际,鹧鸪哨三人冲破正门的阴兵防线,疾驰而入。“七星归位!”鹧鸪哨抛出组合的陨铁碎片,北斗七星阵悬浮在林墨头顶,柔和的光芒笼罩住他全身。黑色纹路在光芒的照耀下开始消退,林墨的意识逐渐恢复清明,他艰难地伸手抓住打神鞭,口中念动杨方传授的口诀。
打神鞭突然爆发出璀璨金光,与北斗七星阵的光芒相互呼应。然而,魔神虚影发出一声震天怒吼,它的身体开始膨胀,周身散发出毁灭一切的气息。原来,古滇巫教早已在魔神残魂中设下自毁咒印,若无法成功夺舍林墨,便要与青冥山同归于尽。
“不能让它自爆!”老洋人挥舞长枪,刺向魔神虚影的脚踝。红姑娘则甩出袖箭,封住魔神的部分穴位。鹧鸪哨抓住机会,甩出追魂索缠住魔神的脖颈,用力拉扯。但魔神的力量太过强大,追魂索上的倒刺纷纷崩断,鹧鸪哨也被巨大的力量拽得向前冲去。
赵宝义见状,将全身真气注入青铜鼎。三昧真火熊熊燃烧,化作一条金色火龙,朝着魔神虚影冲去。火龙与魔神相撞,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和剧烈的震动。整个青冥山都在颤抖,山体上出现无数裂缝,岩浆从地底缓缓涌出。
林墨强撑着站起身,他的眼神中充满坚定。他将打神鞭插入北斗七星阵中心,大喝:“以我之身,引天地正气!”顿时,一道光柱直冲云霄,与北斗七星的力量融为一体。光柱中,隐约可见杨方的身影,他的神识正在拼命压制魔神的自毁力量。
“大家一起上!”鹧鸪哨大喊。众人纷纷将自身力量注入光柱,红姑娘撒出珍藏的秘制药粉,老洋人舞动长枪划出奇异的枪阵,赵宝义操控青铜鼎的三昧真火,澹台明月则在一旁护法,防止古滇巫教的残余势力趁机偷袭。
在众人的合力下,魔神虚影的身体开始逐渐消散。但自毁咒印的力量依旧强大,青冥山的崩塌仍在继续。林墨感受到体内的力量即将耗尽,他知道,只有一个办法能彻底解决危机——像杨方当年一样,以自身为引,修补龙脉。
“杨前辈,我明白了。”林墨望着光柱中杨方的身影,露出释然的笑容。他将打神鞭高高举起,大声喊道:“守护青冥山,守护天下苍生!”说完,他的身体开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,缓缓融入光柱之中。
光柱的力量越来越强,最终化作一道金色屏障,笼罩住整个青冥山。自毁咒印的力量被彻底压制,魔神虚影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怒吼,消散在天地之间。青冥山的裂缝开始愈合,岩浆重新流入地底,天空中的血云也渐渐散去。
战斗结束后,青冥山满目疮痍。鹧鸪哨三人站在废墟中,望着重新恢复平静的山脉,心中感慨万千。赵宝义抚摸着断裂的桃木剑,眼中含泪:“林墨这孩子,和杨方一样,都是英雄。”
“他们的精神,会永远流传下去。”澹台明月轻声说道。她望着远方,仿佛看到林墨背着打神鞭,带着那抹熟悉的笑容,行走在守护正义的道路上。
鹧鸪哨从怀中掏出古籍,发现原本空白的最后一页,此刻竟显现出文字:“七星降魔,正气长存。薪火相传,生生不息。”他将古籍合上,郑重地交给赵宝义:“观主,这古籍就留在正气观吧。青冥山的故事,值得被更多人铭记。”
此后,青冥山渐渐恢复生机。正气观在众人的努力下重新修建,比以往更加宏伟壮观。人们在这里供奉着杨方、林墨以及所有为守护青冥山而战的英雄。关于打神鞭的传说,关于搬山道人的故事,也在一代又一代的讲述中,激励着无数人勇敢地面对邪恶,守护心中的正义。而鹧鸪哨三人,在告别青冥山后,又踏上了追寻雮尘珠的新征程,他们知道,在这广袤的天地间,还有无数的秘密和挑战等待着他们去探索、去战胜...
青冥山之战后的第七个月圆夜,正气观后的竹林泛起幽幽蓝光。赵宝义握着新锻造的桃木剑正在练剑,剑身突然剧烈震颤,指向后山禁地方向。与此同时,正在擦拭峨眉刺的澹台明月也察觉到异常——剑身上的符文竟自行亮起,映得她脸色发白:“是古滇巫教的气息,他们还有后手!”
此时,远在千里之外的沙漠商队中,鹧鸪哨猛地从噩梦中惊醒。梦中,青冥山化作一片血海,林墨的打神鞭在血浪中沉浮,鞭梢缠绕着半块刻有曼陀罗花的玉珏。他伸手去抓,却被一双长满鳞片的巨手拽入深渊。红姑娘察觉到师兄的异样,递来一壶清水:“师兄,自从离开青冥山,你已经多次梦魇。”
“这不是普通的梦。”鹧鸪哨握紧腰间追魂索,“青冥山的封印恐怕出了问题。老洋人,备马!我们即刻返回。”
当鹧鸪哨三人日夜兼程赶回青冥山时,整座山脉被一层淡紫色的雾气笼罩。山脚下的村庄里,村民们皆陷入沉睡,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,枕边放着一朵黑色曼陀罗花。赵宝义在村口布下的镇邪符阵已然失效,符纸呈焦黑状蜷缩在地上,边缘还残留着指甲抓挠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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