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纮眼睛猩红,看向王若弗时已经控制不住杀意,“你给我住口,住口。”
王若弗冷哼一声,“你们盛家的好根,攀附权贵,高娶贵女还要说自己是清流。生得一副窝囊模样,既想要丈人家的扶持,又觉得自己在妻子面前矮一头,非得扶持个小妾出来和正妻打擂台,还要打着真爱的名义。我家室显赫,嫁给你这么个废物还要忍受你宠妾灭妻,还得整天看着你在我面前摆谱,不知道你多大的官,多大前途,原来是在汴京扔个石头都能砸到五个的五品小官啊。”
盛纮再也听不下去,抬起手就要过来打王若弗。
王若弗一脚给他踢飞,又照着他那张脸上猛踹两脚,“我告诉你,我是下嫁给你的,拿老太太的东西怎么了,你库房里的东西也都是我的,这盛家都是我一个人的家产,从今天开始,你给我老老实实的,要是再敢在我面前摆主君的款,仔细你的皮。”
王若弗气不过,又在盛纮身上踢了好几脚,然后拎着他的领子,将人拎了出去,摔到外面的地上。
在外头候着的冬荣见状,忙上前去搀扶盛纮。
盛纮冷冷的看向那张紧闭的房门,眼神中杀意翻涌,王若弗如今是翻了天,连演都不演了。
他好歹是朝中官员,一家之主,王若弗动不动对自己辱骂诋毁,拳打脚踢,连正常说话都做不到,还不知廉耻的将家中之值钱的都占了去,真是欺人太甚。
这叫他的脸面放在哪,尊严放在哪?
老虎不发威,当他是病猫。
他既是朝堂中跟皇帝说句话都能吓得尿裤子的五品小官,但也是杀伐果断打死奴仆,废了妾氏的一家之主。
盛纮捂着肚子,心想王若弗如此疯魔,自己也不必再顾忌夫妻之情了,他连心爱的林小娘都能夺取半条命,更别说是感情不深的王若弗了。
如今长柏已经长成,王家也不如从前,自己也不用再借王家的势了,王若弗留着也没什么用了。
只是王若弗是正妻,自然不能像林小娘那般直接打个半死,还得用其他法子。
盛纮让冬荣去抓了药,只等着找到机会毒死王若弗,一了百了。
可恨王若弗将家里上上下下都把控在手里,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,明明这个家里先是林小娘,后是明兰,再有海氏管家,这管家权也不是常在王若弗手中的。
盛纮买通不了厨房的奴仆,厨房又把控严格,他不到机会下毒,无奈只能委屈自己,打着和王若弗和好的借口去见她,不料也被她拦在门外。
无论他低声下气说什么好话,那王若弗就是不开门,甚至出口讽刺他不要脸,真是欺人太甚。
冬荣提醒他,明日就是六姑娘成婚的日子,到时候大娘子肯定要露面,按照规矩,顾廷烨要给岳父岳母敬茶,定有机会下毒。
盛纮想了想,此举虽然会坏了明兰的婚事,但明兰嫁的顾廷烨已经成这样了,坏不坏的也没什么关系。
想到此处,盛纮露出满意的笑容,只等明日将王若弗毒死,到时候叫王家来草草看一看,就直接下葬。
他让人买的毒药吃下去后并不会浑身发青发紫色,到时候可以说是王若弗不满这桩婚事,被活活气死,也是不错的法子。
第二天,王若弗穿戴整齐,从里屋出来,被人搀扶着去了正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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