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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玄和燕久两人已经行至玉州山下,即将脱离玉州山的地界了。

巫金紧赶慢赶才追随上她们。

巫金道:“还好还能赶上你们。”

任玄道:“我和燕久已行到此处,不用再来送行了。”

燕久道:“我们再往前即要脱离玉州山的地界了,巫金你还是不要再跟来的好。”

任玄点头道:“我们出了玉州山,从此往后再不是晦明殿中的修士了,你兄长气性狭小,若是被他知道你还来此为我们送行,小心他恼怒于你。”

巫金道:“是我自己要来的,我兄长管不到我这些,我要如何也与他无关。”

任玄叹道:“那便随你吧。”

巫金道:“你们这样骤然离开,我担心你们手中无傍身符纸,所以想来赠你们一些赤砂符,你们出了玉州山之后要用到赤砂符的地方可就多了。”

任玄道:“无需担忧,我和燕久一道,自会谨慎行事的,赤砂符是晦明殿中物,我们都已经不是晦明殿中人,还是不要再拿晦明殿中的东西为好。”

燕久同道:“我们自有办法的。”

巫金急道:“这不算是晦明殿中物,赤砂符是我所制,仅仅是我想赠与你们,你们收下就是了,无需担忧太多。”

任玄道:“你这样将晦明殿中物赠与我们,我怕你兄长会对你生出不满,我们已经脱出了晦明殿,自然不必管你兄长如何作想,可你还在晦明殿中呢。”

巫金道:“这有什么好不满的,赤砂符是我所制,我若离开晦明殿,这赤砂符也与晦明殿无关了。”

任玄道:“你自己心中有打算,那便好。”

巫金道:“若是因为惧怕我兄长不满,而不来为你们送行,这也太不值当了,我们同门数十载的情谊,何惧这些呢。”

说着便将赤砂符各分一份,交到任玄和燕久二人手中。

燕久接过赤砂符,叹道:“可惜有人不看重啊,轻易地就将我们之间的情谊挥去了。”

任玄同道:“巫旷也不是一日两日如此了,只是如今愈发的显现明显了而已。”

巫金道:“我也不知我兄长的脾性为何变得如此乖张了,近日来我所见,也是真令我惊讶。”

任玄道:“自我于幽州发现你兄长肆意施放敕火屠害满山生灵,使满山生灵枉死时我就知道了,只是我听了燕久的劝诫,想再给他些机会,希望他或许能有所改进,谁知道你兄长非但没有改进,反而更加张狂,不止懒怠晦明殿中事务,还包庇岐异阳那恶徒,妄图徇私放过那两个祸害凡界人的畜生,如今更是不顾同门之情,直接将燕久豢养的神枭鸟三箭射死,他如今已是行事乖张到了极点。”

燕久道:“我从前就不该劝诫你,当日你同我说的完全在理,只是我太过犹豫,未将他所做的恶行放在心上,还妄想着给他机会。”

巫金道:“现下你们两位都因他的错失而离开晦明殿了,我兄长或许会有所反思吧。”

任玄摇头道:“你最好不要对你兄长有太大的期盼,我看他的张狂样子只会愈演愈烈,不会有所收敛的,他若是能有反思的心,一开始就不会直接将幽州的满山生灵直接烧死了,你兄长的发心已然不正,我看很难再纠正了,你还记得我们同在景州府中所见的那个景州府君的怨灵吗?他从做修士时的发心就是不正了,死了以后也无半点悔改,枉害了如此多的凡界人,还要同我们辩上几分,你不觉得你兄长如今与那景州府君已经别无二致了吗?”

巫金叹道:“我如今还在晦明殿中,我会多照看他些的,不会让他走那景州府君的后路,落得那样惨死的下场。”

任玄道:“你管束得了你兄长一时,管束不了你兄长一世,若是你兄长的发心不改,你离开晦明殿后,你兄长该如何还是会如何的,这不是你能防治得了的,你兄长自己的心只能他自己去修。”

燕久道:“我如今也不知该如何去做了,我处处为他着想,即使他做了错事,我也能宽恕他,希望他能有所反思改进自己,可是我的宽恕对他来说是一点用都没有,他并不将我所做的那些放在心上,说到底,也是他没有将我们这些同门放在心上,我的那些‘宽恕’根本就是我自以为的,对他来说微不足道,他也根本不会因此有感而反思自己,我所做的都是徒劳。”

巫金道:“我实在不希望我兄长变得像那景州府君的怨灵一样疯癫,他如今还是能听得进一些我的进言的,在我离开晦明殿前,我必会好好督促他,使他回归本心,他毕竟还是我的兄长,我只希望他能好好的将晦明殿承守下去,不要辜负玉衡仙君的托任。”

任玄叹道:“你兄长现在已经是将玉衡仙君的托任辜负了大半了,你知道你兄长他已经将晦明殿的宝剑定嚣损毁了吗?”

巫金讶异道:“什么?我兄长为何要损毁宝剑定嚣……那定嚣剑可是历任仙君佩戴的,这要如何给下一任仙君交代啊?”

任玄道:“你兄长自那日从瀛洲的七星殿卜问归来以后,就将定嚣剑收归房中,没有再佩戴过,我便猜到了,你兄长他必是将定嚣剑折损了,才不将他佩戴在身上,此前我又特意提起,想让他将定嚣剑唤出,可是他推三阻四,不肯唤出定嚣剑,我再次追问时,他便承认了,还扬言定嚣剑既已归在他手中,他想要如何使用都是他的事,你兄长他心中是一点愧疚都没有的,他才不管要如何向下任仙君交代呢。”

燕久尴尬道:“其实我此前就知道了,我入他房中寻他时,就见着那把定嚣剑横在架上,由剑尖崩了一道裂口一直蔓延到剑中身,连剑鞘都未合上,当时我也十分惊讶,只是我想他大约不是有意将定嚣剑折损,我也不想太过责难于他,就未向你们提起过……”

任玄道:“无需你告诉我,我也能猜到了,他自承位后,就日日将那把宝剑定嚣带在身上,可是自他从瀛洲的七星殿卜问归来后,就再未见过他佩戴定嚣剑,他必是将定嚣剑折损了,否则以他张扬的脾性,为何不佩戴?我不过随口一问定嚣剑是否已被他折毁,他就一副心虚讶异的样子,我便十足的确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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